每一场,都是一天。
到这里,难度便增加了。
别的不说,一百道经义,律法,算学题,要用毛笔写出全部答案,便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京式则是考两场,一场诗词歌赋,一场策论文章。”
“等到了殿试,那便是天子出题,所有考生依据这题目,写一篇策论,”
看似最为简单,却是压力最大的一场,没办法,作为监考老师的皇帝就坐在龙椅上盯着你呢。
亚历山大,不过如是。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就是没耐心,听我说完。”吕老又饮了一杯酒:“宁国的科考虽然复杂,但科考的试题嘛……年年岁岁也就是那几样。”
“律法题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案子,算学题无非就是将鸡兔同笼改成鸭子和羊,要么就是大雁和水牛,最多变换几个数字……那些学子不需要精通律法和算学,只要记住固定的解题思路,就能交出一份相当不错的答卷。着实无趣的很,是以今年朝廷决定,给考卷上来几道特别一点的题目……”
“老夫我曾经在大理寺任职,后转入户部,赵公在刑部任职。”吕老瞥了一眼赵安泽:“是以,这制定律法,算学新题目的事情便落在我们两个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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