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亦或是胸腔中的躁动,宋鸿涛的脖子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却是杨氏。
她要跟宋鸿涛商议一下嫁妆的事情。
“按照洛家的规格来吧。”想了下,宋鸿涛如是说道:“虽是入赘,却也不能落了宋家的颜面。”
大户人家讲究的是体面,嫁妆和聘礼往往对等。
杨氏点头称是,心中却有些不以为意,区区一庶子,怎配得上七八万两白银的嫁妆。不过这事情既然是交给自己来办理,那其中可操作的余地便很大了,这样想着,杨氏心里便有了计较。
青竹院。
床上铺着一条白色的床单,黑色的长发铺散在上面,黑白分明,宛如水墨画中的瀑布。
窗外,冷风吹拂,莹白的月光映照下,宋言并不会觉得寒冷,相反,一股暖意逐渐自小腹中滋生,宛如涓涓细流,滑过四肢百骸。
宋言不自觉用上了百花宝鉴中的法门,那一股暖意,大抵就是内力。
虽一夜无眠,宋言却无半点困倦,待到呼吸平稳,便重新披上衣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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