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觉得那女人也不过如此,想刁难人,这没问题,但聪明人的做法是让外人在明面上挑不出丝毫毛病,杨氏这般做派,却是落了下乘,徒留话柄。
宋言嗤的一笑,也不生气,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张小山,短暂的停顿之后,缓缓开口:“说起来你之前在国公府做小管事的时候,负责的便是我和母亲那一片,对吧?”
张小山眉头一皱,不清楚宋言想要说什么。
“你倒是贪心,每月十两银子的例钱,全给你克扣,一个铜板也没给我母亲留下。”宋言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普通的叙述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不带什么感情。
倒是那张小山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了起来。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说出来,那就是坏了规矩。
“尤记得……”宋言叹了口气:“在我出生的第二年,天降大雪,压垮了宁平县不知多少房屋,亦不知有多少人被积雪掩埋,再也没能醒来。”
“分下来的炭火,棉被,棉服,全都给你弄走了。”
张小山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尤记得?骗鬼呢,那一年你才两岁,还不记事,多半是梅雪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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