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其实,烟雨也不仅仅只是烟雨,而是代指所有磨难,便是千难万险,便是战争灾荒,也要并肩而行……”
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咦?我是这样想的吗?
嘛,既然都说是,那便是吧,大概这就是被人做理解的感觉。
身后,声音还在继续。
“可这一句,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又做何解?意境对不上啊。”
“笨,看宋云,刚丢了未婚妻,明摆着是在嘲笑他连个鸟都不如。”
略显尖锐的声音钻进耳朵,宋云的身子微微一颤,便是他少年老成,脸上也微微泛起一层涨红,嘴唇脸颊上的肌肉不自觉的轻颤着。
宋言,区区一个被囚禁十年的窝囊废,蒙学都没有的庶子,怎能写出如此佳句?
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在心底浮现:为何不是他做出来的?为何不能是他做出来的?
深呼吸一口,宋云压下心头的躁动,看向房俊:“房兄,您要是对那顾半夏有兴趣,我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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