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将马车内的几瓶酒递了过去,军中的汉子最是豪爽,喜好饮酒,但因军中不得饮酒的规矩,是以对这些东西都是颇为眼热,便是一直以来警惕性十足的雷毅也不免抿了几口。
宋言笑了笑也饮了一口,酒水度数不高,入了肚内却也能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小腹涌遍四肢百骸,原本些微的凉意便被驱散,身子暖洋洋的。
他也不怎么在乎礼仪,抬起袖子拭去嘴角的水滴,这般大咧咧的举动却是让几人更感亲切:
“辽东那边可是有五万备边军,便是女真骑兵凶狠,可他们并不擅长攻城。”
“而女真劫掠,每次出动的骑兵数量不会太多。”
“在兵力绝对优势,且占据城池的情况下,难道还能输了不成?”
听到这话,五人的面色都显得有些压抑,便是手中的酒瓶也缓缓放下,那小小的瓶子似是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沉重。
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马车内的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宋言也不着急,只是暗自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