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渗入骨髓。
这种痛,甚至让人止不住的绝望。
几乎是刹那间,宋哲的面色便一片苍白,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拼命的低着头,看着还悬挂在腿中间,晃晃悠悠的箭杆,每一次晃悠,都能带来钻心的剧痛。
隐隐的,他宋哲明白了他伤在何处。
这莫非是……鸡飞蛋打?
喉咙深处,是压抑的悲鸣,强烈到极致的痛感,甚至让宋哲的双腿都在不断打颤。
经常鸡飞蛋打的人都知道,那种滋味比女子分娩还要可怕,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
宋哲想要逃跑,可身子根本不听使唤,反倒是噗通一声,身子便倒在了地上,如同一条可悲的蛆虫一样,蠕动着,扭曲着。
……
客栈,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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