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紫袍王爷盯着焦俊泽看了许久,似是在判断焦俊泽这番话是否为真,良久才收回视线,应是焦俊泽的反应,已经通过了王爷的考验。“你之前说宋言很可怕。”王爷错开了话题,没有再说要杀宋言之类的话:“听你所讲,那宋言的确是个比较特殊的人,但要说这样就让你害怕,未免有些太过儿戏。”
焦俊泽便笑了笑:“杀人吗,我虽杀的没有宋言那么多,却也不少,只是这点倒还不至于让我觉得可怕。”
“真正让我恐惧的是宋言的心计。”
“心计?”紫袍王爷有些疑惑,他许久不曾出门,于宋言了解不多,只是听焦俊泽的话,便单纯觉得这可能是个莽夫。
所谓过刚易折,这样的人纵然是有能力,也很容易死。
“没错,就是心计。”
“宋言说,这次女真内讧,是宁国消除边关隐患千载难逢的机会,可在我看来这机会未必不是宋言制造出来的。”
紫袍王爷坐于椅子上,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那是一本春秋,阳光从侧面照射,落在封皮上,便泛起古朴的黄。
“怎么说?”
“宋言于一月多之前,拦截钱耀祖的送亲使,并假冒送亲使入女真地界,一把火将乌古论部落烧了个干净,这算不得什么秘密。只是旁人并不知道,在放了火杀了人之后,宋言便立刻撤退,乌古论部落的粮食,武器,都是极有价值的东西,宋言却是分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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