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只是一个卑贱的赘婿,一个泥腿子,一个无足轻重,随随便便就能捏死的虫子,他怎么敢的啊?
孔兴怀和孔令云两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冲了上去,褪去身上的外套,拼命在伤口处缠绕着,试图止血。
有点用,但不大。
白色的绸布,几乎是眨眼间便被染成一片猩红。
楼上也传来了一声尖叫。
却是孔夕颜,好似刚刚发现下面发生的事情,踉踉跄跄从楼上跑下来,这女人是个不错的演员,苍白的脸上惊愕,恐惧的表情恰到好处。
孔兴怀用力吸了口气,看一眼孔夕颜,不疑有他。
这短时间内的冲击,纵然是孔兴怀这种老狐狸都反应不过来,身子绷紧,牙关紧咬,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宋言:“宋爵爷,还请给一个解释,为何忽然对孔家出手?就算是死,至少也让我们死个明白。”
抓起旁边倒在地上的椅子,随意在孔兴怀面前坐下,看着孔兴怀的眼睛,这般注视了两秒钟,宋言神情冷淡的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两件事。”
他语调不高,平淡,仿佛只是在做着最普通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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