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手中的拐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沉声说道,曾几何时还觉得一袋粮食换来一亩良田实在是赚大了,可现在只感觉手中的地契是那样烫手。
“地契还回去之后,每个农户额外补偿十两银子,并且告诉他们,明年春耕,可以到张家领取种粮。”
“只是要交代好,让那些农户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老二,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张公猛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二儿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里面的钱,你敢给我贪一分,我直接把你送到宋言那儿,你也不想体验一下梳洗之刑吧?”
张家二爷张玉山想起钱耀祖的惨状,身子激灵灵的哆嗦了一下,面色倏地一下白了,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
这笔钱,他当真是一个铜板都不敢动的。
“老大,少延那小王八羔子前段时间是不是抢了一个农家女娃回来?总共抢了多少个?”
忽然被点名的张家大爷张玉亮面色忽地僵硬,张少延便是他的嫡子,也是张公的嫡孙,为人风流,嗜好美色,偶尔强抢民女,在诸多世家门阀的二代中,简直算得上是一股清流,至少不会动辄要人性命。
平日里,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的罪过。
可这若是落在那宋言手里,说不定就成了张家的催命符。
张家大爷喉头剧烈的蠕动着:“前段时间不是抢了一个,是一次性抢了三个,总共抢了七八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