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杀了他!
暴虐的杀意在乌古论极烈的心头涌动,他已经不在乎什么送亲使的身份,更不在意那一车酒的情分。
这个愚蠢的中原人看来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忘记了女真的强大。
忘记了平阳府尸横遍野。
他会用死亡的恐惧,让这个少年记起曾经的噩梦,让他认清楚,中原人在女真面前,不过只是一群摇尾乞怜的狗。
甚至……只是可以用以果腹的两脚羊!
可就在那巴掌即将要触碰到宋言脖子的时候,乌古论极烈却是忽然感觉胸腔内一阵心悸,脑袋一懵,身子好似瞬间失去掌控,刚站起来便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阵阵闷疼,在头骨中盘桓,腹部剧烈的翻滚着,带起阵阵干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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