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中午。
宋言终于和焦俊泽分开。
溪河酒楼的菜式并没有焦俊泽说的那么好吃,主要是舍得放盐,口味比较重,对焦俊泽这样的武人来说,许是更合胃口吧。
低头看着手里十两碎银,宋言还清晰记得焦俊泽满脸肉疼的表情,尤其是那叮嘱自己,一定要记得还的模样,简直让宋言难以置信。
好歹也是一州刺史。
前不久才搜刮了范家,捞了几十万的白银。
现如今就这十两银子,至于吗?
宋言并没有着急着去溪河酒楼后面的小院,而是先去了一趟车马行,雇佣一辆马车,一个车夫。原本见着有生意上门,掌柜的还是很高兴,可在听到要去新后,那脑袋便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说什么都是不肯去的。
毕竟那边有女真蛮子,太过危险。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谈不拢的事情,所谓谈不拢无非就是: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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