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门的位置,却是留下一条缝,除了焦俊泽和副将之外,再无他人留守。
抬起头,望着范家那鎏金的招牌,焦俊泽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苦涩的笑:这一下,大概两三年时间,都用不着为军饷发愁了吧。毕竟,这可是范家呢,虽然不是本部,但在这范府之内,少说也能搜刮个几十万的白银吧?
焦俊泽用力吸了口气,眼神有些迷茫,又有些疯狂。
朝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放军饷了。
今年五月份发过一次,可只有两个月的份儿。
去年总共也只发了三个月的饷银。
前年似乎也差不多。
便是手中武器,身上盔甲,也好多年未曾更换。
看着麾下兄弟穿着用麻布冒充的皮甲,抓着锈迹斑斑的武器同女真厮杀,便是身死,却连寄回家的银钱都拿不出,焦俊泽心中是说不出的痛。
每当到了发饷日,焦俊泽便不敢去面对兄弟们失落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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