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母之仇。
终究是要报的。
一想到母亲杨妙清的死,宋哲的娃娃脸便忍不住的扭曲,狰狞,就连双手都紧握起来,身子微微战栗。
恨。
极致的恨。
在他的心里,宋言不过只是贱妾所生的杂种,毫无价值的东西,死了就死了。但宋言敢害死他的母亲,那便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
“阿嚏。”
另一边,临近松州府的一处小道,是上千重甲兵。许是因着冬日里气温太低的缘故,一阵冷风吹来,宋言便用力打了个喷嚏。
实际上,重骑兵走官道,穿过松州府是最快的路线,但军队入城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考虑过后宋言便决定走小路。
树林中,黑压压的一片。
中间还有三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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