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桑弘羊方直接从戎边、备边患、养兵以及武帝的良苦用心来驳斥对方,此言一出必然使得军方站到了自己一边,就算不能,至少不会倒向对方。
霍光眉头微皱,看向有些得意的桑弘羊,却是直接闭目养神。
“臣不敢苟同!”病已抬头一看,原来是九江祝生出列反驳。
“哦?你有何意见?”桑弘羊系官员笑道。
祝生起身行礼,对方还礼,祝生言道:“孔子曰:‘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故天子不言多少,诸侯不言利害,大夫不言得丧。畜仁义以风之,广德行以怀之。是以近者亲附而远者悦服。
故善克者不战,善战者不师,善师者不阵。修之于庙堂,而折冲还师。王者行仁政,无敌于天下,恶用费哉?”
“嗤~”
此言一出,不光百官嗤笑,就连皇帝刘弗陵有差点笑出声来,直到看到大司马大将军霍光看来,这才正襟危坐。
病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有对儒生的天真感到可笑,又有对自己这位‘叔祖父’的同情和可悲。
“哼,简直可笑,你们难道还指望敌人被你等感化不成?”有官员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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