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给老夫人交个底,本官当年乃是这孩子祖父家令,其祖父当年对本官有大恩,现在本官又是掖庭令,在掖庭,没人能欺负了他。“
“这下,老夫人可放心?”
老夫人闻言心中稍安,至少这孩子去了长安不会轻易被人欺辱。
她就算是再舍不得,也知道她不可能阻止,并且正如张贺所说,去了长安未必是坏事...........最重要的是,她能拒绝吗?
看到孙儿沉默的样子,再也没有以往的朝气,好似一下子多了些暮气,她心中绞痛,但自己有什么办法呢?
病已看着这一切,好似他们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当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却毫无办法,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时,他心中迫切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谁也不能阻止!
病已沉默不语的样子,让张贺以为这孩子心中不好受,于是上前扶住病已的肩膀,道:“孩子,你本是天潢贵胄,但奈何天意弄人,你.......”
十二岁了,也该懂一些事了,他不知道大将军为何突然要接着孩子去长安,但他清楚,这件事本身就有一定目的,做为那位的后代,必然会被有些人忌惮,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病已明白!”病已躬身一礼,抬头看向张贺道:“病已不会让你为难的,这就去收拾东西。”
说完也不管众人如何,他转身出了大堂,看着有些少年萧索的背影,老夫人心中更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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