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受到了亲近之意,病已挥手的小手缓缓慢了下来,但两行清泪却从脸颊两侧滑落...........
看着丙吉熟练的样子,刘彻心中好似被刀割了一般,有些踉跄道:“他......经常做梦吗?”
“回陛下,这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每次生病就像是和老天爷抢命一样,说句实话,臣都差点都放弃了。”
“但天可怜见,又或许是皇家祖宗庇佑,这孩子每次都险之又险的挺了过来........至于做梦......”
丙吉无奈苦笑道:“听照顾他的两个妇人说,这孩子基本上天天做噩梦,有时候彻夜都是..........”
“噗通!”
说到这里,丙吉再也忍不住跪下面露哀求。
“陛下,孩子是无辜的啊,当年......他才出生不到三月就经历如此人间惨事,您可能想象一个还未断奶的婴儿是怎么在这监牢中长大的?”
“求您了.....陛下!”丙吉以头戕地。
“他叫什么名字?”
刘彻的声音充满了悲凉,老天啊,我刘彻就如此的让你厌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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