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和商纣暴虐,扰乱天下,天下人都归心商汤和周武王,商汤和周武王顺应天下民心而诛杀桀、纣,桀、纣之民不愿为桀、纣出力而归心于商汤和周武王,商汤和周武王不得已而做了天子,江公,这难道不是受命于天吗?”
“上君,帽子即使旧了,也一定要戴在头上,鞋子再新,也一定要穿在脚上,如果把鞋子当帽子,就会闹出笑话,这是为什么?”
瑕丘江公接二连三反驳道:“这是因为帽子与鞋子有上下之分,虽然夏桀和商纣王是失道之君,但是,他们毕竟是在上位的君王!
商汤与周武王即使是圣人,也是在下位的臣子,身为臣子,不能匡正君王的过失而尊奉天下,反而因为君王有过失而诛杀君王,代替君王面南为君,这不是以臣弑君是什么?”
瑕丘江公不善言辞,曾在明堂之中,与董仲舒因为公羊、穀梁之争辩论中落败,导致穀梁学未被立为官学。
此时此刻,瑕丘江公认为自己从未有过的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当年没能征服陛下,现在能够征服储君,或许也能了却执念吧?
“那如江公所说,我朝高祖皇帝代替秦王登上天子之位,是对还是错呢?”
君音再落。
江公子弟猛然发现,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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