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事,也是新政事,降虏的问题以诡异方式解决,霍去病立刻奔向了远方,刘据却没有急着离开,瑕丘江公有话,或者说有义理要对他说。
可以看得出,瑕丘江公和其门生很为难,能向储君述说,或让储君感兴趣的义理,是真的少。
原来隐公与桓公之继位在礼制上的合理性问题,是个很不错的开篇,但随着董仲舒的“新公羊”,专门为刘据打造的“帝国唯一合法继承人”理论完善,穀梁家的东西就拿不出手了。
和董仲舒比理论,穀梁家有一个算一个,哪怕一块上都赢不了。
再加上,穀梁家天生就站在皇帝的立场,想择一题与当国储君交谈就更难了。
思索良久,瑕丘江公最终选择了“汤武代夏”。
成汤反夏而立商,是受命于天,还是以臣弑君。
直指刘据放逐了皇帝父亲刘彻。
“上君,商汤取代夏桀、周武王取代商纣王,这不是受命于天,实为以臣弑君。”瑕丘江公说道。
普天之下,只有皇帝是君,即使是储君,那也是皇帝的臣子,任何时候,对皇帝不利的行为都是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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