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世命,想要的太多了。
霍去病沉默了,少顷说道:“如果据儿哥不随陛下的意,搭救列侯亲贵,反对白鹿币,到时候,陛下岂非无人可用?”
将列侯亲贵争取过来,那朝野上下,可就真的全是太子宫人了。
“我为什么要反对?”刘据望着他,“父皇通过盐铁专营之策,就看出了我无伤百姓半分的心,可是,国库亏空是事实。
历来国库亏空,要么打百姓的主意,要么打商人的主意,要么打权贵的主意,现在,百姓被我保住了,东郭咸阳、孔仅那些商人在为父皇做事,那‘怹’焉能自保?”
在父皇这。
最让刘据钦佩的能力是剥削。
根本不分彼此,你有钱,我就要,你必须给,不然就杀,无论士农工商,一视同仁。
哪怕皇帝圣名有损也在所不惜。
霍去病有些震撼了,“如果列侯亲贵都死了,朝野上下岂不是人人自危?”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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