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蔡惊堂再响,冷声道:“从你来到这开始,你只是本署的御犯,本朝以法术御天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不知道?”
“寡人不知道,能吃是犯了什么罪。”
“谎言!按照大汉律法,吃空饷,贪墨抚恤,就是死罪!”
“证据呢?”刘据平静道。
空额,北军已经全部抹去,抚恤,北军已经如数发放,只留下“朝廷划拨未用”的黄金。
实在无法解释的部分,都被刘据日啖万猪消耗掉了,如今,也一文不少的补上了。
储君能吃,算什么罪过?偌大的汉朝,总不能不让储君吃饱吧?
所有的痕迹,所忠、减宣、周阳由所找到的证据,都在金钱的力量下不复存在。
“大胆!御犯刘据,一人岂能日啖万豚,你这是欺陛下、朝廷不智,欺君罔上,罪加一等,再敢狡辩,恐怕就要换个地方再问了。”李蔡威胁道。
七岁的储君,虽然长的高大些,又能经得住几番吓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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