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再次沉默了下来。
刘据不得不说话了:“舅舅,公羊也好,穀梁也罢,亦或者黄老道学,于我而言,都只是知晓道理的阶梯,而不会影响我继位后的国策,什么人当我的老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老师要是丞相。”
屋檐滴水代接代,权力继承代代传。
在老刘家当太子储君,如果不掌握足够的权力,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史上第一个废太子刘荣如此,正史上的他也是如此。
卫青望着刘据,“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怕的是,舅舅、大兄不在的时候。”刘据迎着虎目,清澈坦然道。
霍去病笑着说道:“据儿哥,你担忧过甚了吧?”
陛下三十有五。
舅舅三十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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