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穀梁学的大礼制中,虽然“诸侯不再娶”礼制不变,但多了“兄弟天伦”礼制,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犹如春秋之时隐公之与桓公,谁也不能取代卫皇后之子成为太子。
如此一来,卫皇后、皇太子对公羊学自然喜欢不起来,心倾于穀梁学。
然而,学问这东西,解释权在当世学问最深者这,是可以打扮的。
虽说当世公羊学学问最深者是董仲舒,公孙弘与之有着不小的仇恨,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面前,一纸书信送去,董仲舒就会对嫡庶有新的定义,公羊礼制也会随之变化。
“爹!”
公孙度放下了蒲扇,俯在躺椅的扶臂上,“学问之争有那么重要吗?不都是儒学吗?圣意都摆到您老眼前了,您老还要反抗?与陛下作对的人哪个有好下场?您老都七十九了,怎么就不想想,哪一天您老去了,您儿子该怎么办?”
“那我问你。”公孙弘望向了他,“大汉终将归于谁手?”
公孙度被问得一怔。
说完这句,公孙弘看了一眼张汤,望向了门外,“卫青是陛下扶持起来的,用来打压卫青的霍去病,也是陛下扶持起来的,卫青、霍去病都是皇太子的亲系,二人一天不死,大汉储君就无可动摇。
文、景皆四旬而亡,今陛下三十有五,远矣?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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