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不由己，无论是力量还是自身的潜力，都如同空中楼阁，显得格外的虚妄。
此刻徐子墨的霸影落下。
这老者也是身体颤颤巍巍。
这一刻，当死亡来临。
对他这种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
再一次经历死亡，似乎依旧是足够恐惧的。
这一刻，他想起了很多事。
很久以前，他是旧宇宙的一只蛤蟆。
生活在黑水中，坐井观天，觉得人生挺好的，每天的生活安安稳稳。
再然后，当它踏上修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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