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定,葛姓男子开口说:“其实在来太白峰住下前,我去了国内不少地方,早前亦曾收过两个家中的子侄随我学习。说来惭愧的紧,只他们耐不得性子,大多都学了些皮毛,各种各样的原因吧,大家分开了,并没能得授多长的时间,再加上我也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所以事情办得也很有些粗糙,咳!”
“可是有梧州利川葛峰葛临山足下?”
葛姓男子说:“他是最早跟我的一个,还有一个,咳,不提也罢,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
亨书勤说道:“葛兄,你太了不起了,我一向以为你不同凡响,却不曾想至如此造诣。早先曾听闻此人,说他年少但智多,思虑周全,艺业惊人,如彗星般崛起于梧州,却无人知道其师承何处,只说除了校学外,就是家学。想到葛姓,又是梧州,本有思虑,所以有此一问,只是你行踪一直难以确定,不过这下却是实证了,原尽出兄之门下。哈哈,吾儿大幸!吾家幸甚!不敢所托更多,唯此一子,惟愿兄悉心栽培,不负你学,亦偿我愿。”说罢开怀大笑。
葛姓男子说:“你我相知,我自不是矫情之人,我知你之所想、所喜,却也不耐搞那些周公吐哺、三顾茅庐、三番五次欲拒还迎这些虚头把脑的东西,于人是轶事,于己只是东施效颦,徒招人笑罢了。况我岂敢与贤同列?只我所学甚杂,且自有我自己的识人之能,虽是应承于你,但吾亦要和汝约法三章。”
“贤兄请讲。”
“一则亚日日后需随我教习行走,且未得允许不得私传我学;二则除吾所许,贵家不得干涉我之教习自由,具体时长日后再议;三则暂时还未想到,具体的到时候再说。前是约,而后是法,自是不希望有法的一日。法则自此之后恩断义了,相逢陌路,各自安好。有言在先,也是避免以后不要由此产生一些龌龊之事。”
父子二人俱是大喜,忙不迭口的说:“自是全凭贤兄(先生)吩咐,吾必遵之,奉行不违!”
葛姓男子说:“望汝切莫小视我之约法,前车后辙,我们就且行且珍惜吧。”父子二人一时面面相觑,并没有接口,耳中又听得有话语说道:“我虽不耐那些繁文缛节,但礼亦不可废。这样吧,待我看看。”
说罢,闭目掐指,心内默念,顷刻,他张开双眼,开口说道:“自今日始,十日后四月初六,是黄道吉日,巳时二刻当是该日吉时,当日当时三省院持正堂施行拜师礼,自那之后我们方始为师徒,再唤先生不迟。”
顿了顿又接着道:“行礼之日,不受俗礼,不邀旁观,不照俗套,不行俗仪,就这样吧。切记、切记无误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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