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些时日以来,总有一些人上门来挑事,搞得老婆子都神经紧张兮兮的了,把你们错当成挑事上门的人了,以往她可不这样,这都怨我。”
“啊,可有什么是需要用到我们的地方么?”葛自澹关切的问道。
第一百零四章拜访
中年男人先是笑了,然后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哈哈,这多好,多暖心。都是些小事情,不用费心,说开了就没事了,再说了也只是些理念之争,主要还是要靠说的,说不过了,难免有些人就起了点异心。不过这里治安很好的,只是来人多而杂,行为不大礼貌,吵的人不得安生。孩子们嫌吵闹,又有点丢人,都出去住了,短期内都不肯回,要等消停些了再说。说起来这些却是我自己连累了夫人和孩子们,很对不起她们。”说话间,几人亦是进了屋。男主人招呼访客坐下,女主人先把谢明宇手中的礼物接过,就忙着给客人们准备茶水去了。
“樱桃、樱木这样的姓氏在江门町可不多见,多是北边一些更多见一些,另外我听你们说话的口音却像茗都本地人。”
“教授看得很准。我们停留在茗都的时间是最长的,平日里一直是在全国各处往返奔波的,这回到江门町去也是有事,机缘巧合下才见到田中先生他们。也是从他们的口中才知晓了些被尘封了的往事,知道你们祖上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对此也是很有兴趣。况且您本人还是历史系的教授,想来对那一段历史会研究的更多些,所以这得空后,就想着上门来讨教些问题。没成想您家里有些事,差点闹了误会,这日后也必会成就一段佳话。”
“说得好,不嫌弃的话,我前些年的研究可以分享给你。不过都只是笔记,学术价值不高,自娱自乐倒还是可以的。这其中却有一个大遗憾,就是我在国内找遍正史、野史,关于这一段的记录也是极为鲜见的,基本都没见诸过正式的记载,就连相关的线索都极为难寻。而中央帝国的历史里也只是说有类似我们先祖的一些人曾经流浪过去为患如何如何,只都言之不详。笔记主要仰仗的是更多的那个同时代的个人记录,你也知道的,可以考证到的人物也就只有当地的那么几个治官,又经过这么些年周折辗转,兴衰浮沉,家族笔记失落者居多,子孙后辈甚至都不知道先祖曾经有过的痕迹。部分可能有些线索的人家又多珍藏不肯出借,所以这段考证也是几经艰难,还往往都是些道听途说的,多都类似于田中家的笔记和自家口口相传的内容相互印证后写就。这些只能自己看,不好专门为此考究出科学的论证来,再说其中也有一些后人通过记载来粉饰渲染先人的成分也有,真假难辨,有多少可信度目前不得而知。只能是像我和田中这些涉事后人有兴趣去翻腾这些,其他人多也不大在意这段野史,况且也并不是什么荣光之事,所以你也只当是流言话本,看看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进了邻近的另一个房间,没过多久,酒井教授就拿着本笔记再次回到客厅里来。把笔记递给葛自澹后,说道:“惭愧得很,这些年来,因为重心改移,主要是在做些主义上的事情,考证之事做的就少了。咳,原本还想着等到退休下来后,静了心,慢慢再把家祖的那段历史考证翔实,多找些史料,多找点人,现在看来这有点像是奢望了,以后怕也是没什么机会再做了,只能寄希望于后人和他人了。现在看到你们对这一段野史感兴趣,我心甚慰,不管是出于哪一点,若是有望还原一部分的历史真相,这都是好事。”
“教授说得很实在。其实也是祖上谈起过和这段历史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所以我们才对此事格外起了些关注,大约是姻亲关系吧。当然这主要也只是长辈们偶然作为谈资和小辈的谈起过,谈的次数多了后,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这中间有没有以讹传讹或是把别人的家事当做自己的都不好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在走访了些地方无果后,多有些灰心,一直都以为是长辈们听差了的。直到后来阴差阳错的遇到田中先生,又在他那处听得这一段生僻的历史,甚至还见到了当初的一些痕迹,这才又有了兴致。又从他口中知晓教授您曾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一些见解也是发人深省,所以我们才厚颜来访,作这不速之客的。”
酒井教授显然兴致很高,笑着说道:“不用这么生分,我叫酒井至研,你唤我做至研君就可以了。”
“恭敬不如从命,就依你言,至研君。”期间妇人给大家沏好茶后,也在客厅里陪着大家说话。
“一开始却是我唐突了,因着樱桃、樱木这些姓氏评头论足的,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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