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不仅累腰,而且胳膊还酸,和工务段的重体力是两种累。
跪在地上蹭黑道子,将暖气片下蹭得干干净净时,已经是半夜零点了,冬天运行的列车,后背都湿了一大片。
“王哥,叫车长来吧?咱们干完了。”祁嘉喘着粗气说。
谁知,王楠摇了摇头,比了个剪刀手的手势:“还早着呢,就算干完了、也没干完!我先上趟厕所抽颗烟,你坐在旁边歇一会儿,别给他叫来,叫来更麻烦!”
更麻烦?
就算干完了,也没干完?
祁嘉有些诧异。
这个单位,说话都这么有深度吗?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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