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当着自己的面，达成了交换。
不服不行。
“小徐啊，我刚刚泡的茶，你来一杯？”
“多谢局长，的确有些口干。”
“潘处，你还有事？”
“没。”
“那就回去吧，记得好好对接。”
潘处：果然，同人不同命。
自己在局长眼里，只不过是高阶牛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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