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灵通业务的第一天收入，对于投资部来说，至关重要。
此刻，就连李莉，都不由双手握拳，暗自祈祷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李副总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
这一行为，更是加重了众人紧张的心情。
“呼。。。希望是好消息。”
“一定会的，我们跟进了这么久。”
“相信自己，相信陆总。”
如今的投资部，留下的都是真正的精英，而且都是‘自己人’。
投资部早就凝聚成了铁板一块，在陆一鸣的带领下，即将揭晓第一次努力的结果。
“陆总，除了疆外地区的销售量为百分之98以外，其他省份都完成了今日的销售。”
“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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