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男人的命,是很贱的。
贱到仅因为孩子间的一场斗殴就被带出部落杀害。
贱到无法得到集体赋予的配给只能依附女人过活。
贱到负责部落一切非产出性的杂活还要有抵御野兽的本事。
贱到就连亲人……甚至是就连他们自己,也已经对男同胞们的生死麻木。
而最可怕的是,在这一切不合常理的事发生的时候,冯玉竟隐隐觉得,这种社会结构是有一定合理性的。
并不是说它正确,非要说正确,那一定得是一个人人幸福的、无人受压迫的社会。
但是在那一天真正到来之前,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压迫存在着,这些压迫令人痛苦,但往前倒总能找到历史缘由,甚至在当下能找到所谓“有利于社会稳定”的一面,它因此能够真实地存在着。
冯玉觉得这是合理。
她难以表达男孩那句“她能生孩子她就比我高贵吗”带给她的震撼。
那一刻,她心里想的是——对啊,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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