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冯玉绝望地发现,自己本质就是一个很容易焦虑的人,她学习也焦虑,工作也焦虑,忙碌时焦虑,不忙时也焦虑。在原世界卷又卷不动,穿越了躺也躺不平,她甚至会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文化人不该对自己的未来坐以待毙,不然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属于是都穿越了还没脱下长衫。
好想死啊……
阿莫给的药膏很有效,身体应该是在康复中,冯玉不再像之前一样睡得跟昏倒似的,还有时间想这些七七八八。
于是等阿莫再来时,她就已经积攒了好多问题要问。
当然在那之前她还是觉得阿莫应该懂点规矩:“你进来就不能先敲个门……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一声招呼不打就往里闯,你得在外面先知会一声。”
阿莫还是笑嘻嘻的,和一开始疏离寡言的模样判若两人,虽然她们这也才算是刚认识。
冯玉都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听见了。”阿莫一边重新在炭炉里加满炭火,一边好奇,“以前有人想见你,都是要这样通报的吗?”
“通报?”
“对啊,在我们这里,有人想见喀扎的话要先通报才行。”阿莫抬头看看她,“你以前的官职,相当于我们这里的喀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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