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来人,身上穿的是羊皮衣物,一身羊毛洗得白白净净,通身还带着股异香。
冯玉一时看不清这人的脸,但知道这人脚步放得很轻,似乎在提防狱卒们突然醒来。
好在那些狱卒依旧睡得很熟的样子,那身影也三两步来到冯玉身边,高举双手,将手上的什么东西捧到了冯玉脸前……
这是……水。
是的,是一个瓢状容器,里面蓄满澄澈的水。
冯玉连有毒没毒都顾不上了,低下头就着那人举高的手,忙不迭地喝了起来。奈何她嗓子痛得要命,每次吞咽就仿佛吞刀片一样,喝到第三口就呛住了,猛地一咳,清水混着血水全喷在了那身羊毛上……
“哎!”那人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叫,一旁睡得正香的狱卒因此皱皱眉头,翻了个身。
于是那羊皮人像是被吓到一样,立刻将水瓢收回腋下,速速从门缝又溜出去了。
留冯玉一人怔怔地看着门的方向——刚刚那声惊叫……那是个男人?
好歹是喝上水了,感觉又能多撑一天。
冯玉用脚底板撑住木桩,让已经破皮的脚腕休息休息,同时转动脑袋观察这间刑房,只见墙上刑具琳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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