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消息是,冯玉听得懂她们说话,只不过音调比较低——冯玉上大学前一直说方言,就是这种比较低的声调,后来上大学后开始说普通话,音调高到她一天下来差点把自己说断气。
这些人的语言大概就和冯玉的家乡方言一样低沉,只不过咬字习惯完全不同,在冯玉听来荒腔走调,甚至是有些搞笑。
“我靠!你她爹的是不是出老千了!怎么把把都是你赢?!”
“哎哎哎你这人,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输不起就别玩,回家喂牲口搓麻绳去昂!”
在冯玉视角,她能清楚地看见赢家偷摸地把老千牌往裤|裆里一藏,配上这奇怪的音调,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笑音。
谁知这也能被听见,输家正愁有气没地儿撒,桌子一拍起了身,抄起炭炉里的烙铁就冲冯玉而来:“你丫醒了是吧?嫌姐几个怠慢了是吧?”
冯玉声音都是哑的:“不是不是……别……咳……”
“无聊了早说啊,要是没陪好冯大人,那可是我们这些北地粗人的不是了,您说是不是啊?”
冯玉用尽浑身力气在抗拒:“不不不,姐姐,你饶了我吧姐姐,我们可以谈谈的……”
面前的姐姐粗犷至极,头皮上、脖子里尽是灰渍,一看便知有日子没洗澡了。
那举着烙铁的模样更是凶恶骇人,听声音甚至是有些兴奋:“冯大人有所不知,这狼牙印呢我们平时都是烙在牲口身上的,今天用在大人身上,也不知烙哪儿合适?是这脸,这胸,还是这肚子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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