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川有民九千六百余户,丁口四万余,田亩数有一千九百六十二顷,去年得粮十四万石,今年天公作美,雨水丰足,得粮数,当不下去年。”
这时,一旁的陶师琯突然问道:“妫川县内,灌渠可多?”
“多,下官治妫川,年年组织民力,开掘渠道,引水灌田,境内,除了高坡之地外,妫川再无闲田。”
陶师琯闻言,赞道:“为官一任,造福地方,郭君实是贤才啊!”
听到这,陈从进却并未改变了自己内心中的想法,此人确实是个好官,但是年纪实在太大了,再干,也干不了几年了。
这并不是郭守安的错,要怪,只能怪世道不行,武夫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对百姓,只知道横征暴敛,对于官员,只要能收上来税就行,压根不管是不是好官,应不应该提拔。
郭守安治妫川多年,在治理上面,极有心得,于是,陈从进开口讨教道:“某刚至妫州,欲使妫州大治,不知郭老有何教我?”
郭守安用力的咳嗽了一声,随后脑袋左右转转,看起来是想要吐口痰,或许是觉得有些不雅,嘴里动了动,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竟然又咽了下去。
陈从进:“………………”
“使君,若要使妫州大治,以下官之见,当在州中各县,大掘引水之渠,修筑河堤,还要多建水库,汛期蓄水,旱时放水,灌溉田亩,如此,汛期淹没良田之虑立解,且待旱时,水库亦能解一时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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