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雄平都军士的喊声,经略军溃兵有的听话些,换了方向,往旁边跑去,但也有许多溃兵大喊道:“让开!让开!”
“败了,败了,快撤回去!”
“他娘的,再不让开,老子就用刀砍出一条路!”
混乱的喊声,让军士们一个个都极为不安,陈从进咬了咬牙,正要下定决心,射杀敢于冲阵的溃兵。
而就在此时,一声惊呼在陈从进的耳边响起:“副将!不好了!都将跑了!”
陈从进惊疑的回头看去,只见都将郑邵已策马狂奔,雄平都的军旗也在跟随着郑邵,径直朝着后方逃去。
一路上,郑邵如疯了一般,丝毫不管前方是否有人,纵马横冲直撞,战马嘶鸣着,接连撞倒了好几个军士,被撞的军士们纷纷破口大骂,而郑邵对此充耳不闻,只顾拼命抽打马匹。
仓皇奔逃的都将,往日的威严,在这一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陈从进周围的军士们望着他逃窜的背影,皆是一脸惊愕。
陈从进见状,气得要死,怒骂道:“郑邵,懦夫!”娘的,现在郑邵跑了,牙军也跑了,经略军早就溃了,而雄平都在郑邵逃离后,很多军士也跟着跑了。
“副将,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丰急切的喊道,而四周的军士纷纷将目光看向陈从进。
陈从进在左厢中待了这么久,平日里素有军望,况且在这一仗中,诸军齐暗,唯有陈从进一箭射杀敌军大将,此时在左厢中,陈从进的威望,比起逃跑的郑邵而言,已经强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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