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进看着田文灿那支支吾吾的语气,接口道:“所以田相的意思,是让本帅就在幽州待着,哪也别去的意思?”
田文灿尴尬一笑,道:“义父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朝廷这次,已经重新聚集起大军,不日就将夺回京师,巢贼之乱,旦夕可平矣!”
“旦夕可平?”陈从进嗤笑一声,又道:“本帅收到最新的消息,怎么是巢将王播围兴平,邠宁节度留后朱玫退屯奉天,巢将李详败高浔,华州复失。”
陈从进顿一下,想了想,又道:“听闻尚让,朱温于东渭桥大败鄜延节度使李孝昌,夏绥节度使拓跋思恭,朝廷大军又撤围长安了。”
田文灿硬着头皮道:“战场之事,各有胜败,这些只是小挫罢了。”
陈从进点了点头,又道:“这么说,天平军节度使曹全晸战死也是小挫了?”
田文灿嘴巴张了张,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处开口。
这时,陈从进摆摆手,道:“也罢,枉本帅一心为国,既然朝廷不让本帅出兵,那本帅不出便是。”
说到这,陈从进似笑非笑的看着田文灿,又道:“不过,既然朝廷是以本帅讨胡之功,酬以郡王,那本帅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应下来了。”
事虽然办妥了,但是田文灿心中,却是十分的无奈,陈从进对朝廷的态度,好像越来越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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