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尘急急忙忙往太学的马场奔,而白芷也是一溜小跑地跟着。
到了马场,沈轻尘奔向了魏砚声:“三哥哥...”
沈平之也受了伤,大腿内侧被拉扯得酸痛不已,他却眼睁睁看着沈轻尘奔向了魏砚声。
魏砚声只是轻微皮外伤,不妨事,可沈平之不承认他做的事,魏砚声才装得这也疼,那也痛,好让他的两位兄长给他做主。
见沈轻尘眼圈泛红,扑过来抱着他哭得凄惨,他忍不住低声说:“尘儿别哭,我装的。”
沈轻尘顿了顿,看了看对面死死瞪着她的沈家兄妹。
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哥哥,你伤得怎么这重啊?你是被奸人所害,”沈轻尘望向魏临渊和江让,她抽噎着,不忘挤眉弄眼,“大哥哥,表哥,你们得给三哥哥做主啊!”
“表...表..表哥?”
江让的脸上颜色奇奇怪怪,像是要开染坊一般,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倒是魏临渊习惯了小狐狸的手段,他颔首:“这是自然,在球场上敢用腌臜手段害我弟弟,本将军自然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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