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雀被他说得愣住。
本想反驳,却在话涌上喉头时顿住,因为他说得没错,最开始学作画,是父亲教她的。
有时候父亲教兄长泰阿剑术的时候,她因为无法修行,不能学剑,只能在旁作画消磨时间,年幼的钟离雀不知,许多时候,她的画都伴随着泰阿神剑术的气。
女孩眼中所记录的剑术走势,都化作了点墨落笔时的黑白走线。
“我我也很喜欢作画。”钟离雀低下头去,闷声说道。
“大将军用心良苦,至少现在还无人能发现。”秦善笑道。
钟离雀心说你不就知道了吗?
秦善说:“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他人,所以等于不知道。”
“哪有这种说法尊者,可不可以不要对我施展观心阵了?”钟离雀露出苦恼的神色,“您这样,我很怕我心中乱想,说一些惹您生气动怒的话来。”
比如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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