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良玉斜瞥她一眼,从长椅边走过时顺手将薄毯给她盖上:“夜里冷了。”又以冰凉的手轻掐她后颈,让虞岁被凉得缩了缩脖子。
虞岁裹着薄毯,问他:“我们今晚就走吗?还是明天一早?”
“这把刀做完还要点时间,明天一早走吧。”梅良玉在工作台边坐下,台上放着五把长刀,刀身雪亮,弧口锋利,一看就是上品。
梅良玉拿起第六把正在制作的长刀,肉眼看上去只能看见光秃秃的刀柄,他屈指轻弹青褐色的刀柄,却发出刀刃嗡鸣声响。
“能看见刀身吗?”梅良玉递到虞岁身前问。
虞岁端详了一会,摇头:“看不见。”
梅良玉:“你上手摸摸看。”
虞岁伸出手,却在无形中摸到锋利的刀刃口,她惊讶地坐起身,从梅良玉手里接过刀柄打量:“用天目就能看见。”
梅良玉背靠着工作台,闻言轻哼声:“除了天目,别的都不行。”
“但是刀身只有这么短,算是短刀吧?”虞岁比了比长刀的距离,抬头看梅良玉。
梅良玉说:“等锻造完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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