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个有具体的概念,另一个没有。”梅良玉也没好气道,“你总是偷偷给人制造惊吓,我已经被你吓习惯了。”
“有这么吓人吗?”虞岁不以为意道,“它挺可爱的呀。”
梅良玉眼皮都没抬一下:“你上次说可爱是你的剑灵。”
他不知道那个乌漆麻黑又呆又笨的玩意哪里可爱。
笨的可爱?
两人无意间说起那些日常闲谈,开了头就没有结束似的,彼此谈话的神色和语调都与和旁人在一起时完全不同。
公孙乞隔着一段距离,用八卦生术偷听二人的谈话。
他偷看到面对自己不是冷笑就是沉默的两人,彼此笑得自然肆意,冲他阴阳怪气的姑娘,也会跟青年撒娇调笑;和他在一起沉默又深沉的青年,此刻面对喜欢的姑娘则变得轻松悠然。
或许是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光,公孙乞的心头忽地一颤,对虞岁的观感一改再改。
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间,虞岁才朝敞开的车门走去,看都没看公孙乞一眼,而是朝梅良玉招了招手:“师兄,出门在外记得想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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