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雁也笑道:“我冲小姐发火做什么?”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袁锡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爬起身,“小姐现在被钟离家的泰阿神剑术重伤,五行逆乱,正等着我去帮忙,你要是拦着我坏了事,回头可就真的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年秋雁一双眼平静无波地盯着袁锡:“倘若今晚你去了,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袁锡,我给你一次机会。”
袁锡怔了怔,随即捂着被撞的额头笑起来:“年秋雁,是我给你机会吧,你这些年在太乙做了那么多事,我可是一件都没往外说。”
他的笑容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就算你后来和郡主走得近,我也什么都没说。”
年秋雁微微眯起眼。
“既然你什么都没说,那小姐为什么知道冥湖的事?”
“小姐都问到我头上了,我当然得说点什么保命了。”袁锡耸了耸肩,“你应该也清楚,小姐要我又查一遍,本身就是在怀疑你,而我可不想被小姐当作是叛徒怀疑,闻人胥那件事后,她就变得看谁都是叛徒。”
“再说,你也确实不清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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