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着摇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令”
梅良玉转身离开,没去看女人倒地死去的一幕。
他走出这座被血洗的小山庄,前往下一个目标点。
虞岁收起听风尺没多久,哑妇就回来了。
哑妇给虞岁端来膳后的茶水,规规矩矩地放在石桌上。晒太阳的虞岁懒声问她:“婆婆,我娘找你过去做什么?”
“问郡主是否生气了。”哑妇比着手语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虞岁从躺椅上坐起身,眨巴着眼望她,“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还是以前忍了太久,给她太多自信,认为我真的是个泥人,扇我两巴掌都只会委屈不会生气。”
她自顾自地说着,可在哑妇看来,确实如少女所说。
人们已经习惯南宫郡主只会委屈,不会生气。
虞岁端起热乎乎的茶杯,气呼呼地说:“我也不怕婆婆你把这些话说给夫人听,你去告诉她好了,反正我如今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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