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孟白是这个意思,还劝他去跟南宫岁和好,现在连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哥都这么说!
他气得胸口发闷,许久之后听见脚步声,听见母亲着急唤他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鼻尖发酸。
盛夫人看见跪在门前的儿子心疼坏了,还带着点水渍的手扶在青年双肩,安抚地拍了拍:“别去想太多了,回来就好。”
美妇人心疼地抱住受罚的儿子。
盛罪低垂着头,闷声发问:“娘,错的凭什么是我?”
盛夫人以为骄傲的儿子被这次的事情打击的钻牛角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说:“失败的经历都是属于你的经验,你应该从中寻找有用的东西,而不是一蹶不振,对自己失去信心。”
盛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盛夫人又道:“顾乾那事真和你没关系?”
盛罪:“”
望着母亲担忧的目光,盛罪压着脾气说:“我要杀他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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