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川将赵余乡的名字烧掉,想起在小楼里遇见的公孙乞,忍不住笑了笑。
命真大。
竟然没有被公孙乞找到。
邹野喜看着少年笑得双肩颤抖,满眼是泪,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
“他没死你这么高兴啊?”
燕小川单手捂着脸,笑声从指缝中溢出,泪水却顺着手腕滑落:
“是啊,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都死了,不好笑吗?”
邹野喜显然没听懂,眨巴着眼望着他。
燕小川边笑边说:“他以前是宫里的教习,教很多孩子,那些孩子都比我聪明,他从小就不喜欢我,怎么现在却要你来找我?”
“是因为那些孩子都死了,赵余乡没人能教了,所以才来找我,要我回去当他的学生,继续听他胡说八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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