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一步步朝左丘善走去,仍旧笑得无辜:“我还故意让陈界发疯,威胁他自己承认罪行,否则就立马杀了他,只要他亲口说出来,就能留一条命离开太乙。”
左丘善听后,却是下意识地否认:“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还有教习也在,南宫岁哪来的手段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威胁陈界?
陈界被发现前,一直都是跟他在一起的,哪有什么人能威胁陈界?左丘善根本不相信!
“你非说我和万棋合谋,如今我承认了,还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又不相信。”虞岁摊手道,“那你到底是要听什么?比如陈界真的死了?”
左丘善脸色变了变:“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可没骗你,他确实死了,否则早就联系你们了不是吗?”虞岁朝万棋歪了歪头,“我可不像他一样谎话连篇,我有问必答,都是真话,你想要找陈界的尸体,我也可以告诉你。”
“你以为我会信你?”左丘善稳住心神,不上当,“你是想骗我分神,好从我手里救万棋吧!”
左丘善抓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万棋,将雪亮的弯刀抵在他喉咙。
凌简看得心头一颤,那一刀已经在万棋脖子割出血痕,他真怕左丘善一个手抖真把万棋脑袋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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