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低笑声,起身朝后方几人道:“我不可能、也没资格代表整个燕国来答应你们,更不打算在太乙生活。”
司徒祖母问:“你可想清楚了?”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多想。”白衣男说,“机关家曾经与六国为敌,如今依然是,可他们也该知道,玄古大陆不能没有机关家。”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悠悠说道:“消失在时间洪流中的流派只多不少。”
白衣男却道:“若是机关家消失了,那玄古大陆也会消失。”
被他护在身前的两个孩子眨巴下眼,仰脸去看父亲。
男人总是随和温柔的,无论是气息还是谈笑时的模样,就连这话也说得温温柔柔,却在此时给人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说到做到。
黑斗篷说:“你如今的麻烦有很多,单一个燕国就足够你烦恼了,更别提水舟那边u“一样一样解决便是。”白衣男笑道,“诸位无须担心,也希望诸位,不要插手燕国的事。”
父亲那时候与四大机关世家首领的谈话,对那两个孩子来说,还是有些晦涩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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