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是钟情蛊。
张相云跟洛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年秋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子后才道:“你平时不爱动脑子就算了,这种时候还不动脑子想想,要真死在海里也不算冤。”
他站在张相云身后抬头,仍旧是看傻子的目光看洛伏:“张相云身上的钟情蛊没解,我现在命令他杀了你,或者让他自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张相云抓着洛伏的手,眼神示意他先冷静,随后转身盯着年秋雁:“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年秋雁索性靠着墙壁,双手环胸道,“既然是名家字言,施术者就不可能离我们太远,必定是在现场,可我们却看不见人在哪,也许只是我们倒霉,根本没人要杀你俩,而是我们触发了这艘船上的机关。”
“机关?”洛伏明显不相信,冷笑道,“什么机关只对我俩出杀招,却对你视而不见?”
@“我说了,我不知道。”年秋雁微微笑道,“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
张相云惨白着一张脸,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他说:“那你算一算。”
“你让我把今天的最后一卦用在这种地方?”年秋雁轻挑下眉,“不可能。”
张相云也冷笑声:“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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