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捧杯喝茶,听梅良玉不以为意道:“被人找麻烦的事一直都有,习惯了就不在乎到底是谁做的。”
次数多了,他倒是习惯了,到最后是谁想要动手杀他都懒得去思考。
有这功夫,他一般都去想今天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更别提他自己也会主动找别人麻烦的。
梅良玉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一直是充满了战争和死亡。
不知何时他领悟到,人们的鲜活都是短暂的,在某一瞬间就会湮灭消失。
“师兄,我刚来学院那会,顾哥哥被法家…”虞岁发现梅良玉蹙眉看过来的目光,手里抓着茶杯,面不改色地改了口,“倒悬月洞那事,你最开始是怀疑顾乾拿了银河水,才不同意放人的吗?”
“如果银河水是他拿走的,那他就不会被抓住,只是怀疑顾乾知道点什么,或者跟人合作。”梅良玉说,“但我后续观察,发现他只是碰巧比较倒霉。”
虞岁说:“他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不喜欢你的。”
梅良玉一副“我管他喜不喜欢”的漠然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