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说一句,就算殿下你已经监国四年,但陛下或是天后诏令传出宫的时候,你能阻止什么,你又能救得了谁?”
“陛下让我杀郝处俊和薛震,您知道了消息又能怎么样,他们两人在我面前死的就像狗一样,但您那时候连宫门都进不去,就算是现在,您能把我怎么样啊?”
太子的呼吸粗重起来,眼底,隐隐有血丝浮现。
明明羞辱自己和冒犯自己的,都是面前这个匹夫,但他的话,听上去......好有道理啊。
“东宫十率府听说有很多府兵,但那又如何,您能调得动吗?”
“郝处俊和薛震死了,满朝文武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有您还在傻乎乎地往前顶,谁给您殿后呢?”
“你住嘴!”
太子终于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你也是朝廷臣子,你居然......居然敢跟本宫说这些?”
大逆不道四个字,可不仅是天子的独享。
太子身边这方面的限制其实更为严格,当年东宫幕僚王勃不过是作了一首《檄英王鸡》,天子知道后勃然大怒,认为这是离间天家,下旨驱逐王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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