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兵卒的甲胄,更是不如百骑司的黑甲那样光鲜亮丽。
他们的甲胄表层仿佛被一层层风石沙砾打磨过无数次,粗糙,却又透出一股山岳般的沉重气息。
在甲胄的裂痕或是修补处,隐隐有干涸发暗的血迹。
武安对这样的甲胄和气息很熟悉,因为自己也曾经是其中的一个。
河西兵。
上官婉儿有些不安,她刚才离开的时候,这些甲士还不在这儿。
有不少甲士的目光直接看了过来,虽然知道克制,但眼神里那股子下意识朝人脖颈和腰身处打量的目光,带着一种沙场淬炼出的凶悍。
河西军,毕竟不是常年在宫内值守的军队,不能说是不懂规矩,实际上是一点规矩都不知道。
安静站岗,已经是他们素质的极限。
武安在她耳边轻轻咳嗽一声,紧接着,不用上官婉儿带领,他缓步从甲士们中间穿行而过,再度踏入殿门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