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齿常之嘿然冷笑起来,抬手叩着桌案。
“你觉得对不起那些为你死战殿后的同袍兄弟,而我,又何尝不是对不起那些跟着我冲入敌营的部下!”
黑齿常之和武安之间,有一个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在军中招募敢死之士,趁夜袭营,这事情,其实是提前上报过的,黑齿常之后来也因此得到了一批甲胄和精锐。
“我们抓到那个吐蕃将军时,我还记得李敬玄派来的人要我们守在原地,等李敬玄再派人过来接收。”
这样一来,袭营的大半功劳,自然就顺理成章地被李敬玄划拉过去。
黑齿常之吐着酒气,有些快意道:
“当时那些贼奴疯了一样冲过来,从四面八方围拢,你当时一刀剁了他那个亲信的狗头,又一刀剁了那个吐蕃将军,李敬玄吃了个哑巴亏,只能用卡饷钱的小手段恶心我们。
现在看来,什么狗屁宰辅,不也就是个心思狭隘的文犬。”
正说话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外面轻叩书房的门,唤道:“郎君,有客来了。”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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